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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TXT > 军事 > 回到民国当小编 > 第七十四章,又一位诺贝尔和平奖得主

地球的另一边,田纳西州孟菲斯。

中国和苏联为斯大林的录音而激烈讨论时,马丁 路德 金和几位南部基督教领袖联合会的领导者租的飞机抵达田纳西州孟菲斯机场。

这是一个月之内马丁 路德 金的第二次孟菲斯之行。在4月4日,他来到孟菲斯市,为即将举行的孟菲斯清洁工人大罢工助威和提供物质支持。

4月8日大罢工开始,一个星期之后孟菲斯市政府撑不住了,派出政府官员与清洁工人代表谈判。到4月底,市政府答应了清洁工人代表提出的大部分要求,但还在为最后几项条件而僵持。马丁 路德 金这时候第二次访问孟菲斯,就是为了给罢工活动鼓最后一把劲。

等一下,马丁 路德 金,美国牧师、黑人民权运动领袖、1964年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怎么和工人运动扯上了关系?

这可能要从1966年说起……

那时候的马丁 路德 金,从事黑人民权运动已有10年,他已经从“我有一个梦想”演讲时的激情四射,变得开始更深入地思考美国的社会问题。在1966年,他出版了一本书《我们从这里往何处去?》。

这时候的马丁 路德 金渐渐明白了,黑人问题不只是一个种族问题,他的背后脱不开阶级问题。

也正是在1966年,美国出现了黑豹党,这个由修伊 牛顿和鲍比 西尔创建的黑人团体是美国有史以来第一个既为少数民族、也为工人运动战斗的组织。

马丁 路德 金不赞成黑豹党的武装斗争和社区自治理论,但赞成美国的少数族裔解放运动要和工人运动结合起来的想法。

他的这个思想转变,瞬间引起了联邦调查局的警觉。以前fbi认为马丁 路德 金不构成威胁,而且fbi抓住了一堆他(下半身)的小辫子,不听话了随便捏一捏就行。

现在fbi主管埃德加 胡佛决心捏一捏马丁 路德 金,悄悄加强了对他的监视与窃听,并且在各个角度开始黑他,削弱他的领导力,还努力拆散马丁 路德 金的团体及盟友。

1967年12月,马丁 路德 金发起了意在解决下层美国人经济破产问题的“穷人运动”,但是让马丁 路德 金诧异的是,这项活动没有得到早期民权革新运动者的支持,也没得到大部分黑人民权团体的支持。

马丁 路德 金不以为意,1968年4月,又全身心投入到了孟菲斯清洁工人大罢工当中。

……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美国有43个资本10亿美元以上的公司。1962年增加到114个,1965年增加到151个。二战结束时,美国制造业最大的200家公司拥有整个制造业48%的资产,1967年增加到59%。”

“与资本的不断集中相对,美国工人出现了相对贫困的现象。1965年,单身年收入不足1000美元的、四口之家年收入不足3130美元的、七口之家年收入不足5000美元的穷人,占美国总人口的1/5。”

“当然有人会说,美国有社会救济体制,每年的救济人数有1400万。但还有很多人尽管迫切需要得到救济,但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得到。有句话不免有些危言耸听,但贫困问题正是孟菲斯市以及美国其他城市正在进行的工人运动的主要根源。”

在孟菲斯市梅森圣殿教堂,马丁 路德 金正在进行他的名为“我与激流同进”的演讲。4月6日,就在这座教堂,他做了题为“我去过高山”的演讲,鼓舞孟菲斯市的清洁工人罢工。

“……所有劳工都有尊严,劳工们有权得到与自己所付出的劳动相称的报酬,这是我为孟菲斯勇敢的清洁工人们所发出的声音。你们是值得尊敬的英雄,我为你们而骄傲!”

马丁 路德 金的演讲结尾,教堂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金牧师,您不断地收到恐吓和人身威胁,还有人要行刺你,请您务必注意您的安全。”

一名观众用提问的小纸条写了一句关切的话语。

“谢谢您的提醒,去年在一个教堂演讲时,就有人从窗外扔入一个手雷,但上帝再一次显示了他的神力,手雷没有爆炸。”

“金先生,您的著作《为什么我们不能等待》是我最喜欢的书,如果您能为我签个名……”

马丁 路德 金刷刷在递过来的书的扉页签上了自己的名。“金先生,这本书的第三章结尾,我有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我们晚上有很多时间谈。”马丁 路德 金低声说了一句。在还签名书的时候,他把旅馆的房卡也递到了这个崇拜者手里。这名身材火辣的黑妹惊得嘴都张成了o型,醒悟过来后立刻像做贼似的掉头跑了。

这场万众瞩目的演讲在晚上9点结束,现场的工人、教会、工会代表节奏一致地高呼“马丁 路德 金”“马丁 路德 金”,所有人对明天的劳资谈判更有信心了。

马丁 路德 金走出教堂,坐进轿车后座闭目休息。

“对不起,您不能接近这里。”“我,我是向金牧师讨教问题的。”

马丁 路德 金睁开眼睛,对车外的保镖说:“让她上车吧。”

……

这天晚上,孟菲斯市洛林汽车旅馆的“金-阿伯纳西套间”(马丁 路德 金每次来孟菲斯市必住在这家汽车旅馆,而且每次都住在306房间)可能发生了一些很刺激的事情,但也有可能发生了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

总之事情的真相一时很难搞清楚,但在凌晨三点十分,一声刺耳的尖叫和一声枪响吵醒了汽车旅馆的所有人。

当警察和马丁 路德 金的随从破门而入时,艾尔莎 米勒——就那位求签名的马丁 路德 金的迷妹,正处于赤身裸体的状态,怀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马丁 路德 金。后者的脑袋已经破碎,额头左侧一个弹孔,面部七窍流血,后脑勺的颅骨被子弹撕裂成了几块,其中两片碎块甚至飞到了墙上。

艾尔莎 米勒被吓傻了,整整一天都没能恢复神志。

警察推测枪手是从200~300米外开的枪,正在全田纳西范围内搜寻嫌疑人。

马丁 路德 金遇刺让全美国乃至整个西方世界的新闻头条都被暗杀新闻占据,完全忽略了中国、苏联、捷克的辩论攀上了最高峰然后慢慢冷却。

不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1963年和1964年,两届诺贝尔和平奖的得主都死于非命,其中1963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还是美国总统。

60年代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人有三位已经是死人(另一位是在任上殉职的联合国秘书长达格 哈马舍尔德);60年代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有三名美国人,两名被暗杀(另一名安然无恙者是主张废除核武器的莱纳斯 鲍林)。

诺贝尔和平奖是高危奖项、美国的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是高高危人群,一时成了各种小报段子最常见的热门梗。

……

“水面舰艇上发射p-500的系统做成垂直发射,那就可以实现某种程度的通用化。我们可以用它发射中程弹道导弹,就是导弹的弹道计算和坐标修正略为复杂一些;我们还可以用它发射反弹道导弹的拦截弹,这其实也是一枚中程弹道导弹,我们用一枚中程弹道导弹来击落来袭的远程或洲际弹道导弹的弹头。”

唐华大致说了11米通用垂发装置的构想。

这所谓的p-500远程反舰导弹虽然占用了历史上p-500的编号,但实际上差别还是挺大的,比如它的发射角从一开始设计时就定为45度,这就有点像p700,而唐华更变态地要求助推器力道再加大一些,做成垂直发射。

戈尔什科夫:“喂,我们刚签署了外层空间条约,还有限制反导核导弹的条约。”

唐华:“这种反导拦截弹不用核弹头。”

戈尔什科夫:“……”

唐华:“反导拦截弹飞出大气层后,战斗部激活,通过中段指令修正手段,使其末制导头捕捉到在大气层外飞行的核弹头,然后末制导头操控弹头撞击敌方核弹头,巨大的相对速度可使其瞬间解体毁灭。”

戈尔什科夫:(还是无语)

“当然这个构想稍微有些超前了,我只能说,大概能在10年之内获得核心技术上的突破;15年之内进行第一次太空动能撞击拦截……”

波德戈尔内:“我明白了,就和死光一号卫星一样。戈尔什科夫元帅同志,您只需放心地等待就行了。”

……

唐华在莫斯科的行程总共就5天,中苏战术导弹通用发射系统再扩展的问题谈了两天,新疆工业设备成套进口的项目谈了两天,第5天回国。

在回国前一天晚上,柯西金和唐华见面,终于还是聊起了中苏正在辩论的话题。

“我给社会主义阵营提供了领先于世界的计算机和网络,你们想用它来做ogas,而我们在思考了十几年之后,决定用它来做一个虚拟机,”唐华说,“虚拟机是一个计算机技术名词,是通过软件模拟,运行在一个完全隔离环境中的完整计算机系统。”

柯西金:“为什么中国同志直截了当地把ogas否定了?尽管这实现起来很困难,10年或许更长的时间才能初步建成,但在十几年前你却没有否决激光武器,最终真的做到了太空激光反导。”

唐华:“激光武器是一项技术,认为它有前景的是我……自动化指令计划分发则不但是技术,还是一项经济制度和社会理论,它的前景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断言的。”

柯西金:“那就是说,中国的领导同志们认为自动化指令计划分发难以实现……”

唐华:“一项系统在实现它第一阶的、最基本的第一项功能的时候就耗尽了未来几十年计算机技术所有的发展进步红利,这样的系统能否真的步入实用化,是非常可疑的。而且,柯西金主席,您在列宁格勒工作时,其实做出的一些改革举措,也并不是走向ogas,而更像是呼应斯大林同志晚年所提倡的经济改革的尝试。”

柯西金:“如果这种尝试现在重新恢复,不知道需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看到成果。”

唐华:“这我可没法预测。不过如果你们有意重新尝试的话,现在大概是最好的时候。东西方在战略力量上达到了某种平衡,我们的对手在他们能想象到的领域,对我们都没有必胜的走棋策略,这就意味着中国和苏联的外部环境有一段时间的战略稳定期。”

柯西金:“如果启动这样的改革,必须先得到勃列日涅夫总书记的赞同,而且应该有一名新的、愿意长时间钻研国家发展与经济制度改革的部长会议主席。”

唐华笑笑,看着柯西金就是不说话。

柯西金:“米高扬同志仍然会负责科学技术与国防装备的工作,尤其在载人登月项目方面,他是直接的领导者和负责人,拥有调配苏联境内所有相关的科研机构与生产机构的职权。”

唐华还是先微笑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如果我们能在美国人之前完成载人登月,它的实际效果之一是……能为苏联继续延长战略稳定期。”

……

伊朗东北部,马什哈德附近。

这是一座距离伊朗-苏联边境不到100公里的小城,切 格瓦拉的游击队活动区域又更加靠近伊朗-苏联边境,与边境线距离只有6、70公里,这是伊朗反巴列维王朝的起义军最后的据点了。

就算这么敏感的区域,伊朗和美国空军仍然没打算放过这支“最危险的伊朗游击队”,在一次无线电通信挂断之后不到5分钟,切 格瓦拉的大本营就被炸弹覆盖了。

山坳被云爆弹掀起的气浪震得尘土飞扬,地表一切没有固定在土中的物体:黄土、碎石、草皮、枯枝败叶、战士的尸体——全都被云爆弹掀起,再滚落到十几米远的地方。

“切!”一名伊朗游击队战士在漆黑的山洞中大叫。

“我没事!”切 格瓦拉回了一句,但手边的照明灯已经怎么都摁不亮了。用打火机引燃火把,这才让山洞恢复了些许光亮。

云爆弹攻击时,切 格瓦拉虽然在山洞内,但冲击波仍旧透过洞口拍了进来,掀翻了在洞口附近的几名游击队员,切 格瓦拉本人也被冲得四脚朝天。

“伤亡多少?……洞口外的游击战士,还有幸存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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